謝天佑博士是香港少數的育種專家之一,自2000年開展育種工作,研發新的蔬菜品種。多年來,謝博士亦對推動地方種的保育不遺餘力。 一起來看看謝天佑博士的故事,了解更多育種工作和地方種的重要性。
每一粒種子都是一個時間囊,藏著每一棵植物對泥土、氣候和農夫悉心照料的情感。
謝天佑博士是香港少數的育種專家之一,自2000年開展育種工作,研發新的蔬菜品種。多年來,謝博士亦對推動地方種的保育不遺餘力。
一個新品種的誕生往往需要6、7年時間,歷經幾代的蔬菜生長期,但最後卻未必一定能育出一個獲農夫和巿場接受的產品。不過,謝博士認為,除了改良作物的產量、味道和形狀等,育種最關鍵的工作,是引進抗病基因,以應對氣候變遷帶來的新挑戰。地方種作物比商業品種和農家品種的適應範圍更廣,其包含的遺傳多樣性若消失將是人類的損失。
綠田園基金地方種多樣性調查項目的「地方種大使培訓」十分榮幸請得謝天佑博士擔任講者之一,闡述「地方種的重要性」。
一起來看看謝天佑博士的故事,了解更多育種工作和地方種的重要性。
芥蘭留種為什麼要在網室內進行?薑和芋頭的繁殖又要注意什麼? 大龍實驗農場透過舉辦工作坊與農夫分享種子,並提供種植及留種技術支援。一起走進這個佔地16公頃的農場,參觀他們的示範田、種子房,了解一下種子及繁殖體的留種技術。
芥蘭留種為什麼要在網室內進行?薑和芋頭的繁殖又要注意什麼?
自1960年代開始,漁農自然護理署的大龍實驗農場持續生產及出售蔬菜種子,供應予本地農戶。雖然出售種子的服務因需求不斷下降而在千禧年前後停辦,大龍實驗農場仍然為一些傳統蔬菜品種進行留種,包括鶴藪白、夏芥蘭、七星節瓜、長白豆角等。當中除了以種子繁殖的作物,亦有以植株的一部分為繁殖體的作物,例如薑、芋、竹芋、火龍果等的種苗,因運輸及儲存等因素而較難在本港買得到。
大龍實驗農場透過舉辦工作坊與農夫分享種子,並提供種植及留種技術支援。一起走進這個佔地16公頃的農場,參觀他們的示範田、種子房,了解一下種子及繁殖體的留種技術。
近半世紀,梁雅達醫生(Dr. Arthur van Langenberg)在石屎森林中間開闢了一片小菜園,種過的蔬菜數以百計。當中有一種菜——苦墨菜,四十多年一直是菜園的常駐作物,這種一年四季可種、味帶甘苦的蔬菜,連繫了由鄰里到植物學家的多段情緣。
近半世紀,梁雅達醫生(Dr. Arthur van Langenberg)在石屎森林中間開闢了一片小菜園,種過的蔬菜數以百計。當中有一種菜—苦墨菜,四十多年一直是菜園的常駐作物,這種一年四季可種、味帶甘苦的蔬菜,連繫了由鄰里到植物學家的多段情緣。
植物的生長與一個地方的土地、氣候息息相關,梁醫生把作物生長過程仔細觀察記錄並出版成書,知識與趣味兼備之餘,更重要的是提供了植根香港的種植經驗。而在種植之上,他還示範了如何透過有機種植、零食物里程的廚房菜園,在都巿作可持續生活的實踐。訪問中提及的新書《From Scalpel to Spade》(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在這段短片播出時,已經出版,是他同時作為醫生與農夫的心路歷程。
枸杞有多少種食法?馬屎莧與什麼最夾? 讓文哥長期留種的枸杞和馬屎莧,帶我們走進香港主要蔬菜生產區之一的蕉徑,由經驗農夫告訴你為什麼要吃本地菜。
枸杞有多少種食法?馬屎莧與什麼最夾?
讓文哥長期留種的枸杞和馬屎莧,帶我們走進香港主要蔬菜生產區之一的蕉徑,由經驗農夫告訴你為什麼要吃本地菜。
「香港有種情」短片系列今集主角是文哥。一歲搬入蕉徑,七、八歲就幫忙剪枸杞,他菜園裡的主要作物之一,仍然是留了四十多年的枸杞。
由於不宜運輸,想吃當造時令馬屎莧,只能往新界的農田裡找。
文哥會分享種植和留種技術,如何才能吃到這兩種蔬菜的最佳味道,更重要的是以他的農技,讓香港人嚐到農夫心目中的蔬菜原味道。
鶴藪白菜是粉嶺鶴藪村一位鄧姓村民選育自留的白菜,是真正香港人自己育成的品種。 它見證著農夫的智慧,一起來聽聽它的故事,讓這種美好的蔬菜繼續承傳下去。
鶴藪白菜是粉嶺鶴藪村一位鄧姓村民選育自留的白菜,是真正香港人自己育成的品種。 它見證著農夫的智慧,一起來聽聽它的故事,讓這種美好的蔬菜繼續承傳下去。
每一種蔬菜品種的出現和流傳,都見證著農夫的智慧,是有生命的載體,一代代承載著人們由味蕾至文化的共同記憶。在半個世紀前誕生的鶴藪白,歷史雖短,它的誕生和失傳卻標示著本港蔬菜生產的興衰。因著人們對它的喜愛,它以不同渠道流傳了下來。過去十年,與農業相關的政府部門、民間團體和育種專家,在鶴藪白育種人家屬協助篩選下,將被坊間誤稱為「學斗」的香港名種,重新與它的誕生地——鶴藪村連結起來,重現最接近原初特徵的鶴藪白。
今天,有年過八十的鶴藪村老婆婆,身懷當年鶴藪白興盛期的栽種技術,繼續播種留種;亦有一群小學生在學校的田園學習種植和留種技術,讓這種蔬菜及對泥土的情感,在新一代心中播下種子,傳承下去。
一碗飯有多少粒米?由一粒米到一碗飯,水稻田讓香港人親身體驗到一碗飯是怎樣來的,也讓香港米不再是只供緬懷的美麗傳說。 大埔林村的水稻田為我們呈現久違了的一片農業風光。在林村龍丫排開展十年種稻計劃的「大地予我」文化及教育項目,工作重點之一是復育香港傳統稻米品種。
一碗飯有多少粒米?由一粒米到一碗飯,水稻田讓香港人親身體驗到一碗飯是怎樣來的,也讓香港米不再是只供緬懷的美麗傳說。
大埔林村的水稻田為我們呈現久違了的一片農業風光。在林村龍丫排開展十年種稻計劃的「大地予我」文化及教育項目,工作重點之一是復育香港傳統稻米品種。水稻曾是香港主要農業作物,當一九六零年代水稻種植式微後,連帶種子以及相關的農業技術和傳統文化,也一併失傳。好在位於美國和菲律賓的國際種子庫早在一九六零年代初收集及保存了多種香港傳統米種,使復育香港傳統稻米得以進行,透過種植重新摸索它們的生長特性、種植技巧和食用方式。
「大地予我」約4斗種(1斗種=7,260平方呎)的水稻田,既種植著來自本地友好農友的現代雜交米種,也有與中文大學種子技術及教育中心合作的香港傳統米種留種計劃,以及漁護署大龍實驗農場「稻米品種『花腰仔』的復育」向從事經濟生產農戶派發的米種。
「大地予我」農夫、曾採訪香港主要水稻種植戶並記錄成《種稻的人──香港稻米生產的技術與傳承》一書的胡應手說,香港種稻的人以水田作為平台,除了可以連結起農業生產、文化教育、生態保育等工作,還透過這種主糧的種植,表達土地的另一種價值。
一碗飯有多少粒米?不如大家一齊來數下。
「很甜!很爽!很鬆化!」 未吃過荷塘芥蘭的人,很難想像「鬆化」一詞會用來形容蔬菜。 蔬菜除了受生長環境、栽種方式等影響,也隨食用者的習慣而悄悄改變著。我們還有機會吃到正宗的荷塘芥蘭嗎?
「很甜!很爽!很鬆化!」
未吃過荷塘芥蘭的人,很難想像「鬆化」一詞會用來形容蔬菜。
蔬菜除了受生長環境、栽種方式等影響,也隨食用者的習慣而悄悄改變著。我們還有機會吃到正宗的荷塘芥蘭嗎?
今年71歲的周松,一九七零年代中來到上水種菜,一雙手把十多畒田打理得妥妥貼貼,養活一家數口,翻看舊時農場照片,松叔臉上散發著自豪的光采。夏天種豆角、苦瓜和節瓜,冬天種蔥、菜心和芥蘭。芥蘭又分早花、中花、遲花三種,愈遲種的芥蘭長得愈大棵。荷塘芥蘭就是遲花芥蘭,莖有鋤頭柄一樣粗。
松叔打從開始種菜早期,已種植荷塘芥蘭。最早的種子來自河上鄉的農友,當政府收田整治梧桐河,他就結束了農場,直至近十年他從學校校工一職退休,又再重拾鋤頭。再種荷塘芥蘭時,他發覺這種名菜的特徵已改變,葉由尖變圓,莖由粉白變青綠,味道也起了微妙變化。
問起松叔為何荷塘芥蘭會愈來愈少人認識,他說以前的荷塘芥蘭兩棵已夠5、6人吃,現在家庭人數少了,反而因為它太大而少吃了。如果這樣就令一種名種沒落,未免有點可惜。大家不妨多支持本地的蔬菜,讓香港獨特的傳統口味延續下去。
種子是有生命的,雖然處於休眠狀態,它也在呼吸。若儲存不當,它的生命力就會天天流失。如果你有自留種願意分享,讓更多人一起替它延續生命,可以考慮把它交給這個屬於香港本地的種子庫。
種子是有生命的,雖然處於休眠狀態,它也在呼吸。若儲存不當,它的生命力就會天天流失。如果你有自留種願意分享,讓更多人一起替它延續生命,可以考慮把它交給這個屬於香港本地的種子庫。
香港中文大學卓敏生命科學教授林漢明研究大豆基因組及育種多年,成功培育出可在內地西北貧瘠乾旱地區生長的大豆品種。他深明野生種和地方種對農業改良的重要性,去年在漁護署農業持續發展基金資助下,成立了香港種子技術及教育中心,收集、儲藏和分享種子。中心憑著大學在科研上的支援,希望將種子技術與國際標準接軌;同時,亦舉辦講座、工作坊等公眾推廣活動,讓更多人認識種子資源的重要性。
公眾除了可以透過中心網頁(https://www.seedtec.hk/)獲得更多關於本地農業及種子相關的知識,網頁亦設有表格,可讓農友及對耕種有興趣的人士填表索取種子進行試種。
雖然香港農業的規模不大,甚至會被形容為已式微,但它的未來卻可以有不同可能性,而這些可能性的關鍵部分,就藏在由這裡的陽光泥土孕育出來的種子裡。
一個作物的延續,除了靠農夫年復年的留種,還必須具備巿場價值,才能保持品種的生存活力。 老農田有機農場主人葉子盛近年結合培訓、生產、銷售等各環節推出的「冬瓜一萬斤」,為一個品種的延續摸索出一條積極的路。
一個作物的延續,除了靠農夫年復年的留種,還必須具備巿場價值,才能保持品種的生存活力。
老農田有機農場主人葉子盛近年結合培訓、生產、銷售等各環節推出的「冬瓜一萬斤」,為一個品種的延續摸索出一條積極的路。
因為感情因素,葉子盛在過去二十多年持續為父親留給他的幾種作物留種,其中包括曾常見於新界東北農田但已逐漸消失的短身青皮大冬瓜。
葉子盛認為要推動農業,應該將人、地、作物、技術培訓和生產管理等各個環節結合一起推行。於是,他在2017年找來一群年輕人,組成「復耕者聯盟」,為他們提供技術培訓,並設定「冬瓜一萬斤」的生產目標。第一年已成功達成生產目標,並在一田超巿銷售,深受歡迎。
在現今環境,影響一個農產品的流傳有很多因素,除了有巿場價值讓它在同類產品中脫穎而出,還需要有願意留下來的人。如何能留得住技術農夫?葉子盛說他還要摸著石頭過河。
有百年歷史的香港種子行業是怎樣發展而來的?香港有什麼獨特的地方種?鶴藪白在鶴藪村村民棄耕後失傳卻沒有消失,種子業界扮演了什麼角色?如何繼續保存地方種?
有百年歷史的香港種子行業是怎樣發展而來的?香港有什麼獨特的地方種?鶴藪白在鶴藪村村民棄耕後失傳卻沒有消失,種子業界扮演了什麼角色?如何繼續保存地方種?
香港種子行業見證著本地農業的興衰流轉。高華種子有限公司的謝天佑博士、大地農業有限公司的林榮乾先生和馬振興菜種行的馬綿輝先生,難得坐在一起談香港的地方種。他們都一致認為,香港農業過去各種曾讓人津津樂道的名種中,只有鶴藪白是真正屬於香港的地方種。(更詳盡的鶴藪白故事可到【香港有種情】鶴藪白 觀看(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m1vzAC6d6s))
鶴藪白的價格過去和現在都高其他同類蔬菜一個價位。因著它獨特的巿場價值,在村民棄耕後,種子流出鶴藪村,由不同種子行各自保存自家原種再進行商品化生產。留種是一項成本高昂的工作,在種子生產基地全球化的今天,不在香港留種的鶴藪白如何保持純正,正是種子行的經驗和技術的價值所在。
過去種子業為香港保存了一個獨特的味道和一段珍貴的農業故事,長遠有系統的地方種保育工作又應當由誰來肩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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